大虾米拿着一条湿了的黑毛巾回来,他温柔地给我擦去脑袋上干了的血。 我紧张地注视着他被隐藏在胡子头发里的脸,手脚都不由自主地抖动。 同类人到底是啥意思啊呜呜呜。 我被绑在轮椅上,好像一个剧烈蠕动的大蚕蛹。 他推着我绕过几乎横断整个房间的黑色博古架,一过来我就发现了这边的情况。 窗边放着一张桌子,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狗,四条腿都被绑在桌子的四角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