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总觉得那杨家大哥哥好像随时能跳起来的样子,我家院子里又都是人,到时候可不得了。 这么一想,我就更待不住了:“我去看看二叔。” “我跟你去。” “嗯。” 我俩一溜烟地跑到东屋门口,门虚掩着一条缝,我透过门缝往里看。 二叔不知道从哪搞了一个红色毛线团,正在往上面穿铜钱,二叔一边穿,还一边嘀嘀咕咕,声音不大,但给人感觉就像来自天际的音乐那样即庄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