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璐璐我俩穿过密密麻麻的红线回到身体的时候,闯了一趟地府的疲惫感和恐惧感才后知后觉的上来。 我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被二叔拉起来,迷迷糊糊地喝了一碗药,好像是香炉灰,又迷迷糊糊地吃了一粒苦苦的药,似乎是退烧药。 之后任凭二叔和段阿姨她们再怎么叫我,我都抬不起眼皮,就这么直直地睡过去了。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热醒的,浑身跟进了浴桶一样,湿漉漉的。 一睁开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