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颇为骄傲地抬起下巴,下巴下边几根雪白的胡须随风微摆:“这可是当年我们村唯一的大学生,我不相信他,还能相信你一个外人?” 奇怪,当初我妈办事的时候,就没有不相信她的,怎么到了我这,这么难呢? 视线里,王燕的那堆白骨还在地面上,我搓了下鼻子,皮手套很柔软:“要是你们一开始就相信错了呢?” “不可能!” 我深吸一口气,一步走上前,面对众人挺胸抬头铿锵有力道:“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