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那人面容狰狞痛苦,身侧的两只手诡异地弯曲着,已经僵硬了,还有大腿的两侧,已经被他自己抓出了一条条的血痕,就像密密麻麻的红色蜈蚣趴在他雪白的大腿上。 恭叔沉痛地叹了口气:“还没等到人来救,就先把自己放弃了,这才是令人最心痛的。” 恭叔扭头问我:“你查到什么了?” “哦。”我急忙再次把追阴符递给恭叔,“我找到了这个。” “追阴符?”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