谊你忘了吗!” “我没忘。”二叔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眼睛坚定地放光,“我一直都在骗自己,认为你那天的诬陷,是情不由衷,但我很清楚,那时候的你没有被夺舍,刚刚我还想不通,师父唯一的女儿怎么会轻易被夺舍,现在我明白了。” 二叔抬手指了指邪修分别掐住林婉晴和段姨的两只手,仔细看去一只松,一只紧。 “你是自愿被夺舍的!” 所有人都是一震,我也不例外,我想不明白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