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冻着了?” 朝阳原本全程没说话,甚至跟个小透明一样靠在冰箱上,听见师父的话也凑了过来,还伸手摸摸我额头:“不烫,哪里不舒服?” 师父不赞同地把朝阳的手拍下去:“禁止对我徒儿上下其手。” ……这什么形容词? 朝阳莞尔。 我摇摇头:“我没有哪里不舒服,师父,要不咱们再……” “小孩儿。”师父忽然抬眸打断我,“你聪明,但心太软,总得为自己负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