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二叔正坐在床边,大手一下下的搓脸,时不时发出吸鼻子的声音。 “二叔。” 二叔扭过头,我才发现短短两三天,二叔又瘦了一圈,蓝衬衫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。 我着急的走到床边,查看了下三爷爷的情况,比之从前,更加像一个将死之人了,面白如纸。 三爷爷盖在枣红色的被子里,也像一张纸一样,薄薄的。 二叔吸了吸鼻子:“稳定下来了,大夫说是因为食道也坏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