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去看他们。 沈兆山还蹲在我的尸体旁边,我只能看见他乌黑发亮的后脑勺。 他也在看着我的尸体。 焦黑的身体开始臌胀起来,脖子上方的血肉一点点组合,最后组成了我的新头。 我挠挠脸,这词儿咋这么奇怪呢? 更奇怪的是,新长出来的头,无论是头发皮肤还是眉眼,要比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,我差点都不认识自己了。 这还是我的头吗? 吧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