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木了。 呵,果然,没有人是知足的。 我正在发愣呢。 朝阳忽然走到我面前,单膝跪在我面前,虔诚地从兜里掏出一张洁白的手帕,他认真的给我擦拭着手指上的血迹。 我垂眼看着他的头顶,乌黑发亮,中间一个璇儿。 即便知道这是正常的,但我可能还没从自己是人类的身份中完全越出来,总觉得这样好羞耻啊。 我轻咳两声,收回了手:“那什么,还有几个地方没有解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