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他们都不好意思,我本来想,二叔和段姨结了婚,璐璐和方忠宇成了家,璐璐就能名正言顺地改口叫爸了。 可不曾想,一根皮筋,竟叫大家阴阳永别。 我把皮筋放在兜里,和二叔的那根头发放在一起,一扭头才发现岸上围了很多人。 其中一个黑发少年,穿着皱巴巴的西装,满身焦急的颓废雅痞,他激动地抓住部门人员的胳膊,另一只举着手机,说话都磕磕巴巴:“就是这个女孩!新闻上这个!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