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锃光瓦亮的,头皮都不放过!” 嗤—— 一时间,我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。 等方忠宇给璐璐擦完身子,又给她套上干净的衣服,自己虚脱一般坐在椅子上,咕咚咚地灌了好几口水,我才走进去。 方忠宇粗狂地擦去嘴角的水,盯着天花板幽幽地叹了口气:“她咋这么能睡啊,啥时候才醒啊。” 我没理他,因为我也不知道。 坐在璐璐的床边,摸摸她逐渐瘦下去的脸,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