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我心情有点激动,沈兆山终于有消息了,虽然只是一只鞋,但也算是有了新线索了。 怕吵醒方忠宇,我蹑手蹑脚地下床,原本在行军椅上的那道震天的呼噜声突然停止了。 我一回头,就看见方忠宇抱着胳膊,侧躺着,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,他声音里有些哑意:“你去哪。” “……沈兆山的鞋出现了,我去看看。” “不是要走?” “不是。” 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