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就跟吃刺身一样根本不习惯,这次试试煎炒烹炸,撒点孜然拿来下酒,也许滋味更佳。” 同时,手上轻轻用力,一线血痕便出现在了王成的脖子上。 “等等,我说,我说!” 听到他要拿【诡异】下酒的疯言疯语,王成心态终于崩溃。 悲哀地发现,自己现在根本分不清楚这人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,而正是这种不确定才是最可怕的。 对这人来说杀人跟杀鸡应该没任何区别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