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之后。 “嗷——!” 度朔山生物研究所外的一座露天法坛上。 一头半人半鱼,浑身布满粘液的诡怪,被手腕粗的铁索牢牢绑在中间,依旧还在不停嘶吼,拼命挣扎。 挣得铁索哗哗作响。 “快,帮我按住它!” “我来,千钧符,定!” 一张黄色符纸轻飘飘地落到它的胸膛上。 这头从诡境中跑出来的诡怪,纵是有万夫不当之勇也再也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