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府的人都打发了去,然后看着国公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“国公爷,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了,我实在不愿意对你发这个难,我老婆子说实话也闻到棺材香的年岁了,这些恩恩怨怨的,在我眼里都是看淡了的,这么多年,因为一些事情,我冲你发过好多次的脾气,哪怕是丁点的小事,我都不缠不休非得骂你一个狗血喷头才肯罢休,好似今日阿四受了委屈,小孩子受点委屈,知道点儿人生丑陋,并不值得我劳师动众地来找你麻烦,可我为什么要来,要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