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真正有危机,怕也只是如今这一次了。 坐在他的身边,指腹抚摸着他的脸,这些日子他也辛苦得很,脸上的皮肤都比往日粗粝了许多。 自打到了京兆府,他每天早出晚归忙里忙外,休息的日子几乎没有,便偶尔休沐得空,也得忙其他事情。 他很辛苦。 他心里头得多难受才喝得这么醉? 痴痴地凝望了一会儿,便见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。 他眼底先是闪过一丝茫然,继而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