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宝亲王默默地坐下来,眼底隐隐流露出悲凉之情。 宇文皓为他斟酒,“这酒未必有你府中的好,将就一下吧。” “我府中?”宝亲王冷笑一声,“我如今焉有府邸?已经沦为阶下囚,太子就不要说这些讽刺的话了。” “口误!”宇文皓笑着举杯,“我自罚一杯。” 他仰起头,一口喝尽杯中酒,像个粗鲁的莽夫一般咂了一下舌头,感慨地道:“想起安丰老王妃走的时候,一个劲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