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屋中,容月就迫不及待地说了起来,“我早些日子就发现他不对劲了,一天到晚往外跑,就是休沐也不在家里头陪陪孩子,晚上亥时都没见人,原先我以为是公务繁忙,后来问了衙门的人,才知道压根不是,人家是私生活丰富,陪着人游山玩水去了,那天晚上,我等到亥时都没见他回来,便找人打听他的下落,得知他在听醉馆,便马上过去找他,推开雅间的门,他和一个女子在里头喝酒,单独喝酒啊,没旁人在场。” 元卿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