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教过她房中之事,可他喝了迷情药前来,只破了她的身子,便再无一丝眷恋地起身。 青袍一卷,裹住了他强壮结实的身体,修长的腿一踢,桌子椅子轰然倒地,东西碎乱满地,他声音裹着冷意,凤眼尽是鄙夷,“恨?你不配,本王只是厌恶你,在本王眼中,你便如那逐臭的蝇虫,叫人憎恶,否则,本王也不需要喝药才来与你圆房。” 他旋风般出了去,她看着青袍消失在门口,只有冰冷的风从门口卷入来,瞬间便冷却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