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磨一下,别动,一会儿就好!” “徐一,忍住,别动!”元卿凌在旁边鼓励,“你可以的,要让糖果儿为你骄傲!” 女儿现在成了他最大的支撑,他死死地忍住恐惧,忍住那渐渐清晰的痛楚,只觉得这场痛楚真漫长啊。 因是即刻种植,所以时间还是比较长的,一分一秒对徐一都是难熬的,以前觉得晕车是人生最难熬的痛苦,现在觉得,种牙才是最最痛苦的。 就在这痛苦百转千回间,徐一用惊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