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嘴硬了几句,但脑海里也难免浮起将来他和安王妃都白发鬓鬓了,走不动道了,甚至百年后了,他的心肝安之,只剩一个人孤零零在世,该如何自处。 “对啊,儿孙自有儿孙福。”安王妃又幽幽叹了一口气。 安王心头猛跳,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,猛地抬头,果不其然,她反握住他的手,目光灼灼,“所以啊,这件事,让孩子自己决定,好吗?” 安王妃的劝言对安王一向管用,但事关心肝宝贝,他还在垂死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