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,喘着粗气道:“我心慕你,想嫁给你,这才三番两次跟着你纠缠你,你快放了我,让我好好伺候你,行吗。宇文孟和那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配不上你,她不就有一个王爷爹额啊……” 腹部传来一股剧痛,让廖红妆的声音戛然而止。但她体内的药性实在是太强了,原本是痛呼,到了唇边竟成了娇呼。 宁竑昭眸色沉了沉,冷声的道:“廖小姐,若还想要舌一头的话,就请谨言慎行。” 廖红妆被他眼里的杀意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