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他身子猛地一震。 他一直在恃宠而骄,他无所忌惮,因为他知道,不管他做什么,父亲都会包容他。 他觉得父亲对不起母亲,所以他需要发泄。 他觉得父亲越痛苦,他就越快活。 可当母亲说父亲活不成了的时候,他的心狠狠的抽疼了一下。 您说什么?陈念慈颤抖的问。 沈墨浓却是不再理会陈念慈,转身就离开了房间。 陈念慈坐在床上,他的脑海忽然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