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,是老夫教他的。” 宇文皓怔了,“什么?你教的?” “不是教!”镇北侯面容懊悔,顿足道:“只是随口那么一说,谁知道这小子记住了,还在晚宴上说了出来,老夫听得这事的时候,差点没吓死了。” 宇文皓看着他,淡淡地道:“行了,这事没人知道,你也不要在任何人面前说起。” 镇北侯哭丧着脸,“有人知道,已经禀报到皇上面前去了,宫里头叫人传了话,叫我明日入宫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