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 “当时谁听了?” “就是宫里头伺候的那些人,有好几个在场的,老夫也没大留意,只知道是有几个人陪着玩耍,相距也有三四丈远,谁知道就叫人听去了呢?” 镇北侯说着,沉沉地叹气,“老夫往日便被人指责功高震主,后来也知道错了,收敛了这么些日子,谁知道嘴里又犯贱,说了这么一句话呢?殿下,您得信老夫,老夫绝没有那个意思,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的。” “本王信你有什么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