傲气,丹凤眼里眼白过多,犹带孤清高冷。 这是一个美丽而桀骜不驯的女子。 她没行礼,只是站在了袁咏意的面前,努力地挺直腰。 “你叫醉月?”袁咏意问道。 她说:“王妃既知,何必多此一问?”声音婉转但清冷,并未有拿腔作调的矫情,只是依旧让袁咏意听得很不舒服。 袁咏意暂不与她计较态度,“为何不检查身体?” “我没病,不需要检查!”醉月说着,下巴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