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糯米都有了自己的选择。她一直没问泽兰,大家也没问,仿佛约定了一般,因为问了,就总有去处,不问,她就还留在家里。 泽兰犹豫了好一会儿,才抬起眸子轻声说:“妈妈,我若跟您说了,您别跟爹爹说,因为这事我只在脑子里想想,没有真的要去做的。” 元卿凌柔声道:“母女俩谈心的话,说给他听做什么?他和哥哥们偶尔也说心事的,咱也不听他们男人的事。” 泽兰笑了,眼底难得地看到一抹稚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