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爹爹的人,要面临失去女儿的心痛,我想到这点就难受。” 泽兰说着的时候,充满了挫败,她知道那人该杀的,也知道不该被这些羁绊着,可那一刻她竟然真的下不了手。 因为她知道要一个父亲目睹自己女儿死亡,是多残忍的事。 景天听着她说完,瞧了她一眼,温柔地道:“可见,在你心里,爹娘家人永远是你的软肋。” “谁不是呢?”泽兰苦笑。 景天微微点头,又问道:“那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