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明晃晃的菜刀,坐在院子的树杈上。 树是银杏树,树干挺粗的。 也不知她怀着身孕,是怎么爬上去的。 看到顾凛,乌锁锁委屈得哭起来。 她哭哭啼啼地说:“阿凛哥,我已经够可怜的了。外婆母亲坐牢,外公不管我,爸爸把我赶出家门,生父又是个混账玩意儿。好不容易怀了孕,你又让人带我去打掉。医生说我之前打过一次,这胎要是再打掉,我以后就再也怀不上了。我再怎么不对,怀的却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