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疼得冷汗直冒,浓眉紧锁,手捏着受伤的腿,想把匕首拔出来,又怕一拔,血流得更快,只能强忍疼痛。 血顺着裤腿,流到地板上。 斑斑点点,像片片红梅。 自始至终,顾谨尧都一直冷冷淡淡地看着他。 不知怎么的,心里没有丝毫解恨的感觉,当然也没有心疼赫啸白的感觉,不痛也不痒。 就是很平静。 平静得都有点麻木了。 他想,这两年心都变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