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你。” 鹿巍想了想,也是,但凡他们晚来十多分钟,他就烂了。 强酸还在继续腐蚀着他的皮肤。 那种沁入骨髓的疼痛,疼得他快要晕死过去,额头的冷汗如瀑布般往外冒。 别说涂药了,他现在都想拿把刀子将那地方的烂肉割掉。 顾北弦把黑色药瓶的药水洒到他伤口上。 疼痛更加剧烈了。 鹿巍再也忍不住痛叫出声。 顾北弦慢条斯理道:“正在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