婳眼圈红红的,几步走到她面前,一把抱住她,碎声说:“我以为你再也不肯来见我。” 云瑾用力抱紧她,“我好得差不多了。犯病的那段日子,就像被鬼迷了心窍一样,钻进牛角尖里出不来了,控制不住想这想那。又是吃药,又是做心理疏导,加上亲戚朋友不停地劝,终于走出来了。这个病看着不流血不断骨,却生生折磨人,折磨我自己,折磨阿尧,真可怕。” “是啊,我生小逸风后,也会有那种情绪。明明乌锁锁去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