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琛,更不是他岳母。” 靳崇山抬手使劲揉了揉眼睛,盯着老太太的脸又仔细观察了好几遍,“可是你长得真的很像陆琛的岳母。早些年,你和你先生经常上电视和报纸。有次参加慈善晚宴,我还和你们夫妇握过手。你是清瘦了不少,但是气质、轮廓没怎么变。” 老太太问:“你多久没见她了” “二十多年吧。” “人一两年不见都会淡忘,何况二十多年即使长得像,也不一定就是同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