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,就消失在树影里。 墨鹤一走,陆恩琦连说话的心劲儿都没了。 她一屁股坐到雪地上,将头上的滑雪帽摘下来,扔到脚边,“不滑了,累了。” 陆砚书宠爱一笑,“小丫头,还没开始滑就喊累。往常每次来,一滑就是两三个小时,催都催不走。” 顾逸风老神在在地说:“因为我师父走了,某人失去了目标,不是身累,是心累。” 陆恩琦白他一眼,“就你话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