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动了许久,陆砚书冷静下来。 他垂眸望着脸颊微微泛红的陆大仁,“所以你当年千方百计,骗我冻精,其实是为了捐给琴婉?还冻了两次,说什么多多益善。” 陆大仁尴尬地嘿嘿两声。 这样一折腾,他酒都醒了三分。 说话也利索了。 陆大仁揉揉太阳穴,“第一次是捐给她了,第二次是真冻了。当年琴婉结婚,你喝得酩酊大醉,抱着我,说你终生不娶。我就想啊,万一日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