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,听脚步声知道是个女人,以为是司蝶来了。 因为司蝶的父亲也葬在这里。 谁知那人走到他身后,却直接弯腰抱住他。 墨鹤身形一僵,回眸,这才看到来人是陆恩琦。 他一顿,眼里闪过一丝意外夹杂惊喜,“你怎么来了?” “我姐夫让来的。” 陆恩琦从包里掏出个毛茸茸的小垫子,展开,垫到他膝盖下,“跪在这上面,省得冻坏膝盖。” 墨鹤听话地跪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