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鹤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,“若再对恩琦动一点歪心思,削的就不是你的头发了,是你的头!滚!” 放在平时,司蝶会解释,会辩驳。 可今天,她一个字都不敢多说,拔腿就跑。 一迈腿,差点摔倒。 腿被吓得太软了。 踉踉跄跄地跑出病房。 司蝶扶着墙,大口大口地喘粗气。 明明是料峭寒春,她却全身是汗。 来之前,怎么也想不到,平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