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恩琦心里狠狠地疼了一下。 这正是她一直以来最担心的。 可是再怎么分手,总得见面说清楚吧? 不说清楚,她是不会死心的。 陆恩琦强装淡定地说:“妈,你下山吧,不管鹤鹤哥哥什么意思,我都要等他两个月。” 见她如此不听话,冥顽不灵,华琴婉想打她一顿,手抬起来,终是没舍得打下去。 这可是她的心头肉啊。 打在她身上,疼在她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