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塞了块石头,硌得生疼。 楚韵笑了笑,笑和唇却是凉的,“你的心更大,相亲没几天就和人跑进酒店去滚床单……” “滚床单”三个字,只是说说她都觉得恶心。 “什么?”顾骁顿觉受辱,声音骤然提高,“你把话说清楚,我和谁跑酒店去滚床单了?” 楚韵道:“曲娴。” 一股怒火噌地一下在胸腔里爆炸,顾骁抬脚就朝门外走。 楚韵问:“你要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