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秦姝一顿,“他们是京都人吗?” “不是。” “他们是哪个城市?姓什么?方便告知吗?” 沈惋无力又无奈地笑了笑,“我和阿恪都当他不存在。我年轻的时候,识人不清,铸成大错……” 她闭了闭眼睛,似乎要将数年来积压的辛酸压下去。 再睁开眼,她眉目温柔而凄酸,“好在阿恪懂事。阿恪是很好的孩子,很孝顺,聪明勤奋,善良,吃苦耐劳,唯独就是命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