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,帮沈惋整了整盖在腰和胸口上的被子,又交待了护工几句,苏星妍同沈恪离开病房。 不知不觉,已到暖春。 夜风拂面,温柔如水。 二人的心情却沉重如铅。 在林荫道上静静地走了会儿,沈恪忽然出声问:“后悔吗” 苏星妍抬眸看向他,“怎么突然问这个” 沈恪目视前方,没什么情绪地说:“你明明有很多坦途可走,却选择了荆棘最多的一条路。如果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