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恪下颔埋在她的纤肩上,搂着她的腰,心跳得飞快。 过一会儿,他才慢慢松开她,温声说:“没事了。” 是安慰她,也是安慰自己。 刚才那一刹那,他以为他要把她克得受伤。 从前天到今天,又是风雨,又是车祸,祸事不断。 很难让他不多想。 “叩叩。” 前车的保镖过来敲车窗。 沈恪按动按钮,降下车窗。 保镖弯下腰,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