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片刻,沈恪出声道:“如果我改名字,你的身体会不会好一些” “按照你外公那位朋友的说法,二十几年过去了,命格已成,改名也晚了,你反而会受到反噬。再说我已是久病之躯,岂是改改名就能挽回的这些东西,本就是信则有,不信则无。不过顾家家大业大,肯定会特别在意这个。不成就不成吧,咱家跟他们家悬殊太大,本来就门不当户不对。过段日子,就放下了,人都是这么过来的。” 话虽这么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