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,心中只剩一句词: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沈恪那小子闷骚着呢!嘴上说怕克她,心里却以玉寄相思。他的感情含蓄内敛,又别有韵致,现在这种社会很少见了。苏婳抬起一只纤纤玉腕,欣赏着腕上美镯,“沈恪有心了。上次收到这等成色的镯子,还是二十三岁时,奶奶送的传家宝。意义太重,平时不舍得戴,一直放在保险柜里锁着,这只可以随意戴了。”顾北弦俊眸微敛,“这只也锁起来吧,我明天去给你挑个几十只,什么上等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