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流掉了? 为什么? 疼痛太尖锐,她却一滴泪都哭不出来,眼里是黄牛挨宰时才会有的绝望眼神。 意识渐渐薄弱,她觉得灵魂已经昏迷了,可是身体还强撑着坐在那里。 迷糊中,她听到医生说“想开点,好好休养身体要紧,等身体养好了,可以做第二次试管。” 她不点头,也不摇头,只是怔怔地坐着,如一座雕塑,外面是实的,心却是空的。 处理完后续事宜,医生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