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婳自嘲地笑了笑,垂下眼帘,盯着碗里的粥,轻声说:“我什么都能忍,唯独忍不了和别的女人分享丈夫。我真的,没你想得那么大度,抱歉。” 顾北弦顿了顿,“在我这里,她和南音的地位差不多。” “南音可没天天深更半夜给你打电话,把你叫过去,也没跟你搂搂抱抱。” 顾北弦端起杯子抿了口水,语调极淡,“没有完美的夫妻关系,大多数夫妻都是我忍你,你忍我,互相包容。” 苏婳总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