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三天就好了,不疼。” “怎么可能不疼?你又不是铁打的。” 苏婳拿消毒棉球,帮他清理掉手上的酒水和血迹,找来强光手电筒照着,拿夹子把扎在里面的碎玻璃渣,一点点夹出来。 那两年,顾北弦腿站不起来,消沉又暴躁,经常摔东西发脾气,受伤是家常便饭。 苏婳早就练出来了,处理起伤口来,又快又麻利。 清理完,她给他上了药,柔声嘱咐道:“下次小心点啊,再把自己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