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去办。” 顾北弦低嗯一声,挂掉电话,吩咐司机:“去公司。” 司机发动车子。 车子拐过一个路口。 他接到了华棋柔的电话,“北弦啊,你爸说你来医院了,怎么这么久都没看到你人呢?锁锁刚刚清醒了,一直在喊你的名字。她脑子受伤,被砸得有些迷糊,忘了谁,都没忘掉你。” 如果放在十分钟前,听她这么说,顾北弦会觉得内疚。 但现在,他只觉得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