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?你们俩吵架了?” 苏婳摇摇头,“我跟他提离婚了。” 苏佩兰大吃一惊,“你们俩最近不是挺好的吗?为什么要离婚?” 苏婳垂下眼睫,盯着自己的左手。 那白皙纤细的手指,用了最好的去疤药,还是残留着疤痕。 指骨即使长好,灵活度也不如从前了。 她缓缓地说:“第一次,她们夹断了我视为生命的左手。第二次,差点夺去我最为宝贵的清白。第三次,借着师父的